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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也变了。
她有了自己想要的追求。
她改头换面再和他相见，却已经找寻不到曾经的影子。
本来对于这样不再纠缠自己的顾安暖，他很欣赏。
可是看到连自己的喜好都抛弃的她，霍司琛又有些迷茫了。
他第一次认真的想，这五年里，她都发生过了什么？
才会面目全非到，连一丁点儿以前的影子也找不到。
这个问题冒上来之后，霍司琛就没办法集中去看，顾安暖到底换了什么衣服了。
无法用专业的角度去判断，也没有了讥讽她的兴趣。
内心里有些烦躁，有些郁闷。
自己为什么要去想，她这五年来发生了什么。
她发生了什么，都和他没有关系。
而且当初她也说，是打胎没有钱，所以碰到了现在的男人，被抱养被培养成女明星。
这个说法简直是荒唐至极。
他怎么可能相信。
她满嘴的谎言，搞不好又是撒谎。
但是孩子是真的没了吧？
她回来就没有带着孩子，所以那个孩子，是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
“你怎么一脸沉重，有这么难看吗，这一套？我明明觉得还好。”
顾安暖的声音把他从臆想中拉回来。
霍司琛眨了下漆黑的眸子，盯着她看。
顾安暖扬眉：“真的很难看吗？”
霍司琛的心微微叹了口气。
五年里不管她发生了什么，都只有一个结果。
已经面目全非，没有残存一点过去的顾安暖，现在站在他面前。
她不喜欢他，讨厌他。
这次不是为了想成为他的花神新娘，而是想踩着自己这块黄金踏板成名。
“我忽然没有了，继续看下去的兴致，剩下的就交给你的造型师吧。”霍司琛开口对顾安暖说道。
霍司琛是觉得没有兴趣了。
忽然之间，这个折磨顾安暖的游戏，变得索然无味。
因为知道了她把这个当成了工作，在以一个女明星的专业态度。
对他也大概不像是他一样，抱着某种情绪。
也是，如果是抱着某种情绪的话，自己说的话她不会一句也不反驳。
自己让她摆造型和转圈，她就真的去摆造型转圈。
为什么这么听话？
不是因为她还是那个，乖巧的会听自己说任何话的顾安暖。
而是因为她是女明星顾安暖，她有她的专业态度。
这样看来，把红茶和点心摆在这里，调侃讽刺她的自己，反倒是非常的不专业。
有个词他极其不喜欢。
但搞不好，真的有点像，像是跳梁小丑这个词。
想到这个，霍司琛就不只是没有兴致了，心情都变差了。
他作为一个集团总裁，到底在浪费时间做什么蠢事情。
别开脸，霍司琛眉头不易觉察的轻蹙。
从来都不会后悔，自己做过的事情的霍司琛，为自己的行为竟感到丢脸。
霍司琛说没有兴致了，倒是叫顾安暖觉得松了口气。
堂堂一个霍氏集团，看换装娃娃看了昨天半天。
倒过来一天还没厌倦，还又看了一上午。
顾安暖都要怀疑，他是不是有毛病了。
是疯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