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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惜安面对凌晚的不平等条约直接拒绝了。
凌晚并没有表现出强硬感，居然还放她离开了凌氏。
顾惜安下楼的时候遇到了很多凌氏的员工，没想到这些人看到她立即变得恭敬起来。
“月小姐好。”
看来她打沈宁还是很有用处的。
电梯继续下行，电梯在楼层停留的时候，林清秋走了进来。
凌氏员工见状，内心无比的恐慌，旧情人和新欢，到底是哪个更厉害？
有人互换了眼色，目光投向顾惜安，好像是在说论美貌，还是这位月小姐更加厉害一些。
林清秋其实长得很好看，这些年容貌上一点变化也没有，一丝岁月感也没有，加上她自身的气质，和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，落在哪个男人身上受得了？
只是有些人看惯了这些清新淡雅的水墨画，偶尔觉得色彩丰富的油画也挺好看。
比如说现在的顾惜安。
“月小姐刚从凌总办公室出来，怎么没有和凌总一起去吃饭？”有人试探的问了一句。
顾惜安笑了笑，“我档期实在是太满了，凌总的饭恐怕是只能看我时间了。”
“恐怕也只有月小姐能让凌总这么等了。”
顾惜安听了一笑，“男人嘛，等等又不会死，以后你们谈朋友的时候千万也要记住了。”
“月小姐，你可真健谈。”
见别人都和顾惜安搭话，林清秋重咳一声。
“月小姐，不要说一些误导别人的话，你和凌总最多也就算个上下属关系，别让人误会了。”林清秋开口警告道。
顾惜安娇笑着扫了一眼林清秋，“我都忘记了，林小姐好像一直是以凌总的女朋友自居，是我失言了，不过我听凌总的意思好像说你和他才是上下属关系，难道是我会错意了？”
“你！”林清秋眼色阴冷的看着她。
顾惜安听到电梯叮的一声开门了，甩了甩头发走了出去。
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林清秋，既然她回来了，就没打算放过林清秋，曾经那些痛苦，今时今日她通通都要还给林清秋。
一直到电梯门关上，顾惜安才回头离开了凌氏。
……
林清秋咽不下这口气，工作上的事情也顾不上，直接去了凌晚的办公室。
她用了四年的时间去唤起凌晚对她的记忆和爱情，可是她换来的只有冰冷的公式化的对话。
每次心灰意冷她都告诉自己，至少自己还活着，只要活着她就能换回一切，哪怕她现在承受着常人难以言语的痛苦。
步子不由得加快，快要到玻璃长廊的时候，她捂着胸口躲进了洗手间。
洗手间的镜子上出现了林清秋本人的样貌，越发的放肆嘲讽，“青羽夫人你这是怎么了？又难受了？还没想到法子将我一网打尽吗？让我代替你不好吗？”
青羽抬手锤在了镜子上，镜子裂开，分裂出好几个林清秋，都在嘲笑着自己。
当年在天台一站，青羽本来就旧伤未愈，又被落月打伤，现在新伤旧伤折磨着她，让她两个林清秋都对付不了。
“你放心，我总有办法治得了你。”
青羽从口袋里拿出药丸吞了下去，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实验室的试验品，但是只要能暂时稳住她的伤，她不在乎。
她在乎的只是那个男人。
她等身体平和了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，然后敲门进入了凌晚的办公室。
“什么事？”凌晚正眼都不看她一下。
林清秋却还要维持着自己的笑容靠近，“凌晚，我看你还没有吃饭，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吃？”
“这里是公司，请叫我凌总，另外我不和员工私下吃饭，你应该知道的。”凌晚立即回绝了林清秋，丝毫没有感情。
林清秋苦笑了一声，“因为那位月小姐？你连人家底细都不知道，就凭一个长相吗？”
“什么长相？我是不是应该知道什么？”
林清秋慌乱的摇头，她居然忘了落月抽了凌晚的情丝，他原本就冷漠无情，现在更加不会记得她和落月了，怎么可能凭长相去接近月小姐。
可是越是这么想，林清秋心里越是无法平静。
所以，即便是凌晚谁也不记得，却还是宁愿选择一个长得像落月的女人，而不是陪了他十年的她？
这是在讽刺她吗？
“好的，凌总，既然是公司那就谈公事，我打算去找人强拆学区街。”林清秋深吸一口，“我们投入这么大，只要一旦改建，低价就会跟着上去，我相信我的方案是目前最好的。”
“暂停一切。”凌晚停笔抬头，“我说暂停一切方案的实施。”
“为什么！”林清秋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晚，“我们之前不是还说得很好吗？”
“因为，需要配合警察调查，那里死的是学生，所以为了凌氏的形象，我们极力配合警方。”
凌晚想了一个借口，暂时堵住了林清秋的嘴。
林清秋根本不相信这些鬼话，警察什么都查不出来，怎么可能要求凌氏配合？
“好，我会尽快让这件事解决的。”
林清秋紧握着自己的方案走出了办公室。
在办公室门外遇到了林若风，察觉到林若风身上的气息，林清秋不由得眯着眼。
“哥，你身上有什么东西？”
“青羽夫人，我不是你哥哥，还有我有什么东西，与你无关。”林若风阻止林清秋靠近自己，“若是你再敢触碰我的东西，我不会放过你的，我相信凌总现在宁愿听我的话也不会听你的话的。”
“哼，林若风真是好样的，居然敢威胁我了。不过你放心，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可以牺牲？连一个小小的凌十一你都保护不了，你还算什么男人？”
林清秋讽刺着林若风，将不快的气都宣泄在了他的身上。
林若风隐忍着不理会走进了凌晚的办公室。
林清秋因为没有将气发完，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，僵直在门外，感觉血液都在倒流。
而房内的林若风确定了林清秋离开，才走到凌晚面前。
“这些是这次在学区街出事的学生名单，不知道凌总想做什么？”
“若风，我问你，你觉得这位月小姐是谁？”林若风无言，他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