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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0章 上琪

作者:金家小瑶瑶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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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事儿还真不是林如海故意瞒着,实在是不好说出口。再说也不是什么小事,他又没有真凭实据,怎么能轻易说出来,“诬陷”当朝太后呢。

    君祁也明白过了,这事儿不是随便就能说清楚的,可是如海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是让他很是伤心。说了多少回了有什么事不要瞒着,要一起商量,可他倒好,这么大的事也只是想自己逃避,一点要跟他商量的意思都没有,合着以前那么多话都白说了。

    思量了几番,最终化成一声叹息,不再计较,“这事儿我自有安排,你不必操心。”

    林如海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君祁知道他又要多心了,忙扯了闲话跟他说,“才见了老六,那个戏子你可还记得,如今竟是攀上了北王府,跟冯家的冯紫英倒也认识了不少人,我看他们的心也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林如海顺着他的话接下去,“也不是什么坏事,你不是说忠顺王爷定能把他拿下,他若是知道的更多,说不得将来与我们也更有利。我只怕对方有备而来,即便忠顺王爷身经百战,怕是也不一定能够将其收服。”

    君祁笑了,“那可不,他们也是煞费苦心,好几年才能调教出这样一个人物来,又是照着老六的口味调|教的。你可不知道,别看那个戏子同那些少爷们打得火热,他可是个雏儿。外人只道老六风流不羁,流连花丛,却不知老六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人。他们连这个都想得周到,可见是下了大工夫了。不过,一颗不起眼的小棋子儿罢了,我又不怕他真的能策反老六,既然老六想要玩玩儿,就随他去。这些年也难得有人让他上心,要是真的看上了就留在身边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林如海一惊,“你打从一开始就打算让忠顺王爷真的收了那个戏子吧?”可这其中的缘由,怕没有那么简单。王爷是什么身份,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,再说了如今太上皇和太后又急着想让王爷留后,君祁怎么也不能让一个戏子跟了他呀。要是换做别人,还能说是不想让兄弟留后,怕他有别的心思,可他自然知道君祁是不会这样打算的,恐怕还巴不得忠顺王能“篡位夺权”呢。

    君祁想了想这事儿虽然早说出来就没意思了,不过既然如海想知道也没必要瞒着,因道,“这琪官,早年跟君祐就有些瓜葛,只是恐怕他们都不记得了。恐怕这就是缘分,虽然是孽缘,但是谁让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愿不忍心见他一个人孤独终老呢,也只好推一把成全他了。”

    这可真真出乎林如海的意料,听着意思也只是临时起意呀,恐怕还有其他目的才对。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才喝的药起了作用,眼皮子重的厉害,有些昏昏欲睡。君祁也看出他精神不济,暗道自己一时兴奋就忘了他还病着呢,忙说了几句就让他睡下,自己出了房门打算就此回宫。

    哪知一出门就有一个十七八岁的丫头在外头等着,瞧她的服色打扮,大约是有头有脸的大丫头。见君祁出来也不敢抬头,低身一福,“安老爷,我家老太太有请。”

    君祁心想怕是林老太太也知道了些什么,也该跟她透个底儿才是,便道,“知道了,你暂且等一会儿。”说着又想起来有东西忘了给如海,就回到内室,解下揣在怀里的一个荷包放在林如海的床头,见他已然熟睡又扯过一旁的纱衾盖了一角,这才安心的往唐氏那里去。

    唐氏本来就不大放心儿子的病情,又刚好听说君祁来了,更觉着其中有猫腻,知道儿子那边撬不开口,便想从君祁这里探探口风。虽然不合礼数,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这些了。不过这回可不是找人“算账”,唐氏可是打算正经行礼的。

    君祁走到门口,那丫头也不再领路,只掀起门帘让他自个儿进去。明白是回避的意思,君祁安心进去,才走了几步,就看到唐氏下了座儿,要朝他下跪,唬得他立马快步上前,把人扶住了。

    “老身参见吾皇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太太快快请起。”君祁一把把人托起来,连忙道,“今儿晚辈还是以安清的身份来贵府叨扰,老太太快别如此。论理我和如海是一辈儿的,还得同您请安问好呢,如何受得起您的大礼。”

    唐氏却道,“纲常不可乱,礼乐不可废,这礼万万不可免。”到底是唐老爷子亲自教导出来的,上回若不是一心为了儿子打算,唐氏也做不出那样大胆无礼的事,如今自然再不会失了礼数。

    君祁叹了一口气,“您是如海的母亲,我自然也当做母亲一样敬重,怎可受此礼。说句不怕您笑的话,我可是早把咱们看做一家人了,在家里自然该行家礼才对。”

    唐氏见他这样坚持,就不在多言,请他上座也不肯,就让他坐了如海的座次。

    也不等唐氏开问,君祁就抢先说道,“如海这一回南下和谈可是又立了大功,只可惜回来的不是时候,这么毒的日头还整日赶路,一回家就病倒了。我又不知道情形如何,心里有些担忧便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唐氏笑道,“难为你有心,御医只说是中暑了,不过他底子弱,早年将才养回来一些,如今这么一折腾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病根给断了。”

    君祁听这话就知道老太太所知并不多,只是隐隐有些怪他的意思,毕竟这福建可是他让如海去的,因此颇有些歉疚,“是我考虑的不周,明知道他身子不好,还让他这样来回奔波。原本朝中那么多大臣,我又离不开他,不该让他去的。”

    君祁话音一落,便知道这话说的太直白还有歧义,明明是说朝廷大事许多离不开如海帮忙,怎么偏就说了这么一句。抬头一看,果然见唐氏脸上有些不好的神色,忙收住音不再说话。唐氏却是被他吓到了,没想到他这样直言不讳,虽然替儿子感到高兴,但从一个大男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总归有些不适应,何况他还是皇上。

    假意咳了两声,唐氏道,“我还怕他有其他的病瞒着我不让我知道,如今你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没有大碍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只是老身还有一件事想求皇上恩准。”

    君祁听她说的严肃,忙又侧耳倾听,只听唐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,“他从小被他父亲教导着要精忠报国,鞠躬尽瘁,自从入朝为官以来也算是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。我看着他步步高升也欢喜,可他太不顾及自己的身子,现在身边又没个人照应着,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到几时,就怕他一忙起来就连身子都不顾了。”

    君祁听到这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难不成这林老太太还打算给如海娶妻不成?却听她接着说道,“我也知道让他再娶个人放在身边是不能够的,就是个姨娘恐怕他自己也不会愿意,更不用说……”唐氏意有所指的停下来看了君祁一眼,“我也不想费心思替他操心这些个了,你既是君又是他的……只怕你的话他还能听得进去,因此想让你平日多劝着些,别让他太过操劳。”

    君祁听完心里却是高兴的很,老太太这是认了呀,且跟他是一样的心思,“我也说过许多回了,让他自己注意着些,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。只是您知道他的倔脾气,当年殿试时还敢跟父皇论辩,我虽然说得过他,也奈何不了他的倔性。不过您放心,我往后一定多加劝导,可不能让他这么作践自己。这会儿就先让他好好在家歇几天,等好全乎了再去上朝。”

    唐氏这才满意,这样看来皇上当日所言果真非虚,儿子也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,她就不用担心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。

    而忠顺王君祐,打从宫门口上了轿子,一直到别院门口,都在想着一件事,却不是君祁急着让他找的那位神医,横竖已经派了人去找了,他自个儿着急也没用,而是才刚捉回别院,一气之下差点强要了的琪官。

    要说他什么样儿的美人没见过,像这样的戏子,或清秀或妖冶,后院里都曾有过。甚至还有几个背负着功名的秀才,因长得不错也曾做了他的入幕之宾。可没有哪一个像琪官这样,让他如鲠在喉,迟迟不下手的。

    倒不是说琪官不合他的胃口,这人简直就跟专门为他准备的似的,长相艳丽却不张扬,身体柔软不似一般男人那样僵硬,说话不卑不亢时不时还发点小脾气,他愿意宠着谁的时候可真是喜欢这样儿。最难得前后都是个雏儿,是他最喜欢的。

    可是吧,一想到他是为了什么来的,君祐就觉得有些膈应。其实从前跟他的那些人,不是为了权势就是因为怕他的权势,也没有哪个是因为爱他这个人才跟他好,他还不是照样寻欢作乐,不亦乐乎。可换成琪官,君祐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因此虽说“捧”了好几个月了,外人看着这琪官必定是忠顺王爷的新宠无疑了,可事实呢,他也就有时候抓着人上下其手,吃吃豆腐罢了,害得他的心腹都要以为他是不是病了。

    今儿也是巧了,君祐因前几日琪官又发了点小脾气,就有心晾他几日,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处置这个琪官,就听说他跟着北王家的小子闹得欢着呢。这下可了不得,直把君祐气了个好歹,满京城都知道琪官是他的人,他还没上手也没把人丢了,居然就传出这样的流言,岂不是给他戴绿帽呢吗。他忠顺王是谁啊,是当今唯一的亲兄弟,京城里无人不知的荒唐王爷,怎么可以咽得下这口气。碍着水钧的面子不能把水溶怎么样,这个琪官却是可以教训一番,因此急忙叫上人去了戏园子,二话不说就把琪官带到了别院。

    君祐原本还打算给他个机会,若是他好言好语的赔罪,这事儿也就罢了。哪里知道那琪官竟然敢跟他顶嘴,还一口认下跟水溶的事,尤其腰上还系着皇上才赏了水溶的一条茜香国进贡的汗巾子,君祐顿时怒从中来,一把把人撂倒在床上就要开动,却被小太监坏了好事。只是皇上诏见不能不去,因吩咐人把琪官看住了,自己换了衣服进宫。只是一直到了宫里,还是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,轿子已经停在别院门口有一会儿了,君祐却是拿不定主意,到底是进呢还是不进,到底是把人办了呢还是放了。

    君祐犹豫着呢,外头的奴才们可等不及了,生怕是自家王爷在轿子里睡着了。因让跟了君祐十好几年的一个老太监出头,低声问道,“王爷,别院到了。”

    君祐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,他又不是傻子,当然知道别院到了,可他还没拿定主意呢。不过既然奴才都有请了,他也就勉为其难下轿,今儿就凑活着在别院过了吧。横竖回家要对着两个女人的愁眉苦脸,还不如看琪官的冷脸呢。

    却说琪官被君祐当时的举动吓得不轻,他虽然知道被派到了忠顺王身边必然是有这么一天的,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王爷对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,还以为自己不合王爷的口味,可以幸免于难。本来还在庆幸,哪里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出。好在王爷突然被皇上叫进宫,他这才又逃过一劫。只是被软禁在房里,琪官也不得不考虑起接下来该如何行事。

    原本因忠顺王这里毫无进展,他便壮着胆子凭借如今在京城的名声结交了不少富贵人家的子弟,其中最厉害也是同他最聊得来的,自然是神武将军家的公子,冯紫英。虽然才见了没几回,可这位冯大爷显然是喜欢他的戏也喜欢他的人的,只怕碍着忠顺王才不敢有越矩的行为。更让琪官欣喜的是,这位冯大爷还把他介绍给了北静王世子,水溶。京城里谁不知道北静王爷和林大人是皇上的左膀右臂,若是能攀上水王爷家的世子,可以获得的东西必然更多。毕竟比起几乎不参与朝政的忠顺王爷,北静王爷可是个实打实的实权王爷。

    只是琪官却忘了他被送到忠顺王爷身边的目的,窃取机密这样的事自然有更厉害的人去,他一个戏子的作用,也就只剩下那点所谓的美色了,还得是忠顺王爷看得上的。

    就在琪官还在纠结着要不要逃离忠顺王,投靠水世子的时候,外头一阵脚步声传来,让琪官下意识的往床角缩进去。

    纷乱的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,接着就是门被大力推开,也有可能是被踹开的声音,在接下来便只剩下一个脚步声,越来越近,越来越清晰。琪官抱着薄被,像个姑娘家似的害怕的挡在眼前。听到脚步声停下,慢慢地扯下一角睁开眼睛,果然见到一双青色缎面白底子的朝靴,再往上看是一件纱质的蟒袍,却是亲王才能穿的服色,赫然是君祐才刚出门的时候新换上的!

    君祐见他这样,心里的那点气愤早就没了,只觉得有趣,“怎么,才多久没见,刚不还跟个小猫似的张牙舞爪,这会儿知道怕了。”

    琪官忙放下挡在眼前的被子,耳朵变得通红,暗道自己没出息,居然怕成这副德行还被那人看去了。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他又是打小吃苦受罪长大的,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,立马下了床给君祐请安,“小人见过王爷,今儿是小人无礼冒犯了王爷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
    君祐也不叫起,却是单手抬起琪官的下巴,弯下腰笑着呵气,“你也知道冒犯了本王呀,你说这罪,你该如何赔啊。”

    琪官垂下眼帘,心中百转千回,知道逃不过这一劫,便小心翼翼的展开笑脸,柔声道,“小人,任凭王爷处置。”

    明明只是一个眨眼,却是妩媚温柔,衬得那张艳丽的脸蛋更加出彩,让君祐有些微微的晃神。他竟不知道,这小家伙的眼神如此勾人。既然人都主动送上门来了,他不吃了也对不起他不是,因此把人拉起来,看了他身上的衣服却又想出了一个主意,笑道,“你先在这别动,爷去拿件东西。”

    琪官还道他是要去拿桂花油之类的东西,却见他走到一旁的衣柜,从里头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裳,脸一下子就红了。这却是君祐早就准备的,上等的杭州丝绸所织,说是衣裳却没什么遮蔽的效果,穿上后跟没穿一个样儿,只是前头绣了一枝芙蓉花,从下摆一直到领口,隐隐约约能遮住要紧的地方。这玩意儿青楼里头倒是有不少,君祁上回见了有趣就让人准备了几件,料子自然比那些人用的好,可惜一次都没试过,真好琪官的身段不错,皮肤也白,正好派上了用场。

    却说琪官也猜到了君祐的用意,满脸通红的愣在那里,鼻尖都紧张的沁出了汗珠。别人家的台柱子唱到他这个份上,多多少少也出过堂会,身子早就是不干净的了。可他却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,只记着当日被教导着要守身,忠顺王最不喜欢被人碰过的玩意儿,因此他到现在也只从春宫图上只道男子之间如何交|合,却从未试过。如今不仅要做,还要穿那样让人羞耻的衣服,琪官哪里还受得了。

    见琪官这样害羞的模样,君祐心情大好,大手用力一扯,早先就已经被扯得摇摇欲坠的盘口就开了,单薄的夏衣即刻被脱得精光,只剩一条亵裤。君祐却不再动手,阴笑道,“怎么,剩下的还要爷动手?”

    琪官这才回神,这位爷可还在气头上呢,不敢也不能得罪,即刻脱了裤子,光溜溜的站在那里,任凭君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个遍。

    君祐把衣服朝他脸上一扔,厉声道,“给爷换上!”

    琪官被他这一喝吓得颤抖了一阵,这才哆嗦着从地上捡起那间几乎透明的衣裳,勉强套在身上。这衣服明显是女子穿的,好在他如今才十六的年纪,骨架又小,这才能穿上。

    君祐见他穿上这一身,胸前两点樱红若隐若现,右边正好隐在芙蓉花瓣之间,刚才就已经有些抬头的家伙更加嚣张,薄薄的夏衣完全无法掩饰它的气势汹汹。只是琪官因害怕而带来的颤抖极大的刺激了君祐,一狠心就又把人掼在床上,随意几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累赘,压倒在琪官身上。

    隔着柔滑的丝绸,君祐的指甲轻轻的划过琪官身上每一寸皮肤,尤其是在两点突起,狠狠地一压,让琪官不可遏制的痛吟出声。君祐从来不像有些达官贵人那样有这些怪癖,非要把人弄疼弄哭才觉得痛快,可今天却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他,不想看到这皮肤有一寸完整。重重的啃咬,而非亲吻,让琪官周身颤栗,可怜的小家伙更是软软的趴在那里,丝毫没有反应。君祐突然就有了些挫败,他虽然不在乎别人快不快活,可琪官连装个样子都不会,倒显得他手法不行。因此也不再啃噬,转为轻柔的吮|吸,大手也由上到下不断抚|摸,甚至还勉为其难头一回替别人用手动作起来。

    这样突如其来的温柔让琪官有一瞬间的沦陷,不过很快清醒过来,他不知道一会儿还会有什么更加痛苦的事等着他,可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这样的亲吻和揉搓让他很不适应,那里传来的陌生反应更让他害怕,尤其还被别人掌握在手中。下意识的扭动让原本就没有系扣的衣裳很快散乱开,半挂在身上,若不是躺着恐怕早就掉下去了。

    君祐却被他这样勾出了更大的火,也不再流连于细腻的肌肤,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后面。紧致、干涩,这地方绝对没人碰过,君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心底涌起了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喜和满足,却还记得若是贸然进入怕是两个人都要受伤。好在这里东西齐全,长臂一伸就从床头柜子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,随意打开就抠了一大块下来,往琪官后面送去。

    清凉的触感让琪官不自觉的紧缩,紧闭的嘴巴泻出一丝甜腻的呻|吟,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。淡淡的花香弥漫开来,君祐低下头把这甜腻的声音吞进肚里,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。有了这香膏的帮助,君祐的手指很顺利的就进去了,狭窄的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入侵,不适应之下即刻收缩,想要阻止那东西的进入,却没想到反倒更加引诱得它往深处探去。

    君祐细心的等着加到三指,又怕琪官是头一回,难免会不习惯,从前他可是见过不少人第二日出血的,便又多弄了一会儿。他却是忘了,从前,堂堂忠顺王怎么可能帮着那些玩物做这样的事,许多时候都是等他们在自个儿弄好了坐上来,或是他一时情急直接就往里冲,哪里管过人家死活。

    被君祐问的七荤八素的琪官,早就适应了身后的三个手指,一身雪白的肌肤透着粉红的光泽,娇喘微微,双手不自觉的攀着君祐的双肩,甚至开始忘情的回应。君祐知道时机已到,小心将手抽回,却惹得琪官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哼,只把人听得骨头都酥了。

    君祐笑道,“宝贝儿,这就等不及了,立马让你高兴。”说着就换了大家伙,一挺而进。

    这下可是把琪官疼了个够呛,那玩意儿哪里是三个手指能比的,绯红的脸颊刷的就白了,连带着身下精神头十足的小东西也萎靡不振。君祐却是舒服的直呼气,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才发觉他不对劲,也不急着开动了,口手齐上阵,直把人摸得虚软如泥这才开始动作。

    也亏得这琪官打小练功,骨头软,韧性好,被君祐大开双腿也并没有多少不适应,尤其是被深深地顶了两下以后更是双眼迷蒙,脸泛红晕,直拉着君祐的手让他俯下|身来。君祐一时不明白,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,就低下去,却见琪官双手缠上他的脖子,仰起头就要亲上来。君祐笑了,这小东西倒是个尤物,才开苞就知道主动了,也不客气的用舌头跟他搅和起来。琪官上面满意了,下头却还难受,自己就松了一只手去学着刚才君祐的样子揉搓,加上后头的顶撞,没几下就泻出来了。君祐趁着他在余韵中没缓过神来,按住他的胯就开始猛烈地进攻,直把人顶得哭出声来,这才舒舒服服的把几天都没能抒发出来的精华全送给了琪官。

    君祐停下来喘了两口气,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,再看床上的人一脸迷蒙,眼波带水,脸色绯红,一朵淡粉色的芙蓉压在他身下,更衬得肤如凝脂,暗道下回该换个牡丹的,想必更衬他的肤色。又想到这是琪官的头一回,还让他这么舒服,心里好不得意,底下的小兄弟又开始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琪官这里才休息了一会儿,好容易找回点神智,却又被翻了个身,跪趴在床上,有些空虚的身后在下一刻又被塞得满满当当,就着刚才的液体继续律动。火热的感受让琪官不自觉的呻|吟,想必刚才,这一回更加舒服,身后的感觉也更加清晰。琪官一手撑着床榻,一手伸到下面去缓解自己的痛苦,却不料在下一刻被一只大手覆盖,轻轻地动起来。那速度太慢,让琪官更加难受,只能痛苦的哼哼表示不满。

    君祐听到这样满含情|欲的声音,哪里还把持的住,快速动作几下,却又忽然停下来,细细的吻着蜿蜒的脊背,“宝贝儿,往后还敢不敢随意跟他们出去了。”享受归享受,有些事还是得让他明白,不能坏了规矩。

    琪官正是舒服的时候,被他这样折磨的更加难耐,连手都被君祐抓着不能动作,只好带着哭腔开口,“王爷,小人知错了,再也不敢了。别停,还要。”

    君祐听了喜笑颜开,下面又是重重一顶,“真乖,既然小宝贝儿这么听话,爷是赏罚分明的人,这就好好赏你。”

    琪官见他顶了一下就又不动了,便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开始自己收缩起那里来,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痛苦。哪知道狠狠地刺激了君祐,即刻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“小妖精,这么快就学会勾人了,看我不操死你。”说着就狠狠地动作起来,比之刚才还疯狂激烈。

    琪官被顶得说不出话,又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涨涨,就要溢出来了,便高声哼叫起来,让君祐更加满意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每次压力一大就想写肉……以后弄个短篇合集全是高八的!尼玛明天要考试的人伤不起啊,果然写忠顺王这样的CP才无压力,怎么羞耻怎么来╮(╯▽╰)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