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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娘，我儿子很厉害的。他是人还是妖，得亲自问问他的亲爹才行。不过，不管他是人类，还是别的什么小妖怪，都是我的宝贝儿子！”凰清妤眼神坚定，“我相信四娘会好好替我保密的。”
“当然保密。不过……”鸠四娘灵光一闪，冲着凰清妤嘿嘿一笑，“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这一身技艺是从谁那里学的。”
昨晚交手之后，鸠四娘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通，只靠着近身搏斗有这么大的威慑力，大概是师出有名吧？
凰清妤耸耸肩，自信道：“无师自通。”
她还真的没有师父，上一世成为Q凰也是靠着自己从枪林弹雨中赢来的，这一世虽然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，但是那些格斗术她不会忘记，对付鸠四娘绰绰有余。
“啧啧，够狂妄，不愧是长公主的女儿！”鸠四娘夸赞一番，美眸转了一圈，落在凰清妤扬起的唇角边上，“听说郡主想去驯化惊鸿灵鸟，冬至那天惊鸿灵鸟的实力会有削弱，那时候就是你的机会。”
“谢过四娘了！”
凰清妤可不想一进到苍穹城，就被东方府的人抓走。
“佣兵工会也是个不错的地方，你可以去那里和人组队一起去森之烬。”鸠四娘提醒道，她不希望凰清妤一个人去冒险。
谁知道，凰清妤摆手谢绝：“不用，我自有办法，四娘不必担心。”
鸠四娘颇为一惊，就连烟斗里的烟草都来不及喷出去，呛在喉咙里弄得她一时间呼吸困难。她立刻灭掉烟斗里的火，将烟斗别在腰间，面色尴尬：“看来我得戒烟三日，呸呸呸，差点被呛死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凰清妤看着鸠四娘失态的模样，捂着嘴笑道，“四娘，抽烟对皮肤不好。”
“你这小孩，话太多！”收好刚才狼狈的表情，鸠四娘拍了拍凰清妤的肩膀，慎重道，“长公主是我的主子，所以你不必怀疑我的忠心。当年，我知道你出事了，特意去东方府上查看，可惜没有任何发现，只知道你死了。”
“主子嫁入东方家之后，再也没有来过这里，所以我不认识你。如果认识的话，也不会有昨晚发生的事情了，不过今天仔细一看，你和主子长得还真有七八分像，一样的国色天香。”鸠四娘如天籁一般的声音，竟然突生了一丝悲伤。
“不打不相识嘛，是不是啊，四娘？”凰清妤知道娘亲在苍穹城有心腹，昨日若不是凰北落劝她，她或许还会再等等才出山，看来，这是误打误撞找到了。
鸠四娘笑了笑，“只要有我鸠四娘在一天，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。”
从来没有人这样亲近凰清妤，她只觉得眼底有一丝酸涩，眼底隐忍的感动是上一世也没有的。
上一世作为Q凰的她每次都是暗杀任务，她生性阴冷，极少有人会和她做朋友。
可是鸠四娘却说要保护她！
勾唇笑了笑，凰清妤只是冲着鸠四娘笑，一切的言语全都在那抹笑容里，她懂，鸠四娘也懂。
“以后你就留在星舍吧，小郡主。”鸠四娘看着凰清妤自信的眼神，便是很高兴的提了一句。